第105章此术
有？
张择坐直了身子。
他其实只是随口一问，没指望周景云能回答什么。
竟然真的有？
“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异常。”周景云迟疑说，“我和妻子在赏梅的时候，她突然不舒服，犯了旧疾。”
这庄小娘子瘦瘦小小的确单薄，张择心里想。
“她先前是病了，但已经好了，或者说，我以为已经好多了，或者这不算什么异常，是我想多了。”周景云说，突然自己也觉得有些说不清。
张择笑了，神情感叹：“别人面对我张择，恨不得变成哑巴，唯恐多说话惹来祸事，唯有世子，对我如此坦然。”
周景云笑了：“中丞是为朝廷办事，再细微的事也有可能牵涉到大事，我自当坦然。”
“上官可久害我如此，我的父亲和家里人一样来训斥我，还威胁要把我赶出京城。”
“中丞大人，你可要为我做主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展示的！”一个兵卫喝道，带着几分被戏弄的恼火。
张择看着桌案上铺着的纸张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出现在灵泉寺附近的人名。
张择满意的点头，停顿一下：“如果少夫人在其他时候没有犯病，偏偏在那个时候，或许真是异常。”他看着周景云，“那天金玉公主离开后，灵泉寺的僧人都睡着了，不管是在门前迎客的，佛殿守香火的，院子里打扫的，所有的僧人，就地陷入了沉睡，直到被上山来的香客发现，叫醒。”
“不知道有没有后续的影响？”
另一个随从补充：“公主在寺内作息跟在府内一样，多数是白日睡觉，晚上礼佛，其间没有察觉任何异常。”
但张择说那些僧人都被太医们检查过了，没有查出任何问题，可见这是医术查不出的诡异。
“所以我夫人是受了影响，是了，她大病初愈，身体还不好。”
巫术嘛。
不是麻雀？是其他的鸟？有什么区别？张择依言看去，原本有些昏暗的房梁变得清晰，然后看到一只鸟挂在上面。
兵卫们紧紧盯着男人的动作，张择也认真地看着，感觉男人的动作格外慢，似乎怕他们误会，又似乎小心翼翼怕伤了怀中的鸟雀。
现在的问题是，这人是针对僧人的，还是是针对她而来的？
……
“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？”张择问。
张择视线一凝。
张择沉默一刻，公主的作息是白日睡觉，莫非这些和尚是被公主的作息影响了？
不不，他再次甩去这个想法，一两个人可以说是被影响，但那么多人一起是不可能的。
张择的视线从这些名字上移开。
他说着站起来，眼中几分焦急担忧。
“金玉公主身边人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他张择又不是傻子。
“巫术也是一种医术，也不是那么不堪。”那男人陪笑说，“日常也能用来治病，拔牙啊，小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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